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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泥巴书评 |
晴天有时下猪绘本系列7册: 晴天下猪 搬家机器人 明天是猪日 我有时是猪 梦里来的梦孩儿 我连肚脐眼儿都是漫画 晴天有时下章鱼(新增) 【《让孩子着迷的101本书》之图书信息】 适合年龄:5-99岁 家长提示:这套书曾经有一个单本的小说版,是《晴天有时下猪》、《明天是猪日》、《我有时是猪》文字部分的合编,所选插图不到原版的三分之一。另外几本书是相对独立的。 这是一套想像力极为丰富的漫画故事,它的荒诞味道即使在以荒诞著称的作品中也属少见。如果缺乏游戏精神,很难接受这套书。 日本儿童文学作家矢玉四郎创作的一套风格相当另类的图画书,包括《晴天,有时下猪》《明天是猪日》《我有时是猪》《我连肚脐眼儿都是漫画》《搬家机器人》。前三本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后几本是各自不同的故事。 适合年龄:5-14岁 红泥巴评价:叙事能力 10分 画面和谐 8分 风格特征 10分 说明:这是一个风格相当怪诞的童话故事系列,文字很怪诞,图画也很怪诞。 矢玉四郎在日本也是一个标新立异的怪才。如果用传统的眼光,很难夸这套绘本有多好。就以图画的叙事而言,他采用漫画的叙事方式,对重点表达部分极其夸张,而其他部分看上去并不很着力。比如有人画漫画嘲笑布什,把脑袋画成一个大猩猩,其他部分完全是陪衬,这样画在漫画里,我们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晴天下猪”从头到尾都有这样的味道。更有趣的是,矢玉四郎用很拙的儿童画法来画,画面看上去特别的幼稚,用大人的眼光看,甚至可以说“难看”。这其实是画家刻意要做的事情。他就是要让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让孩子看完后,自豪地说“就这个,我也能画”。 我不懂画画,但我知道,孩子模仿大人画大人画容易,大人模仿孩子画孩子画其实很不容易。不信你去学孩子们写的字,不但要学得像,还要“漂亮”。 在这套书里,《我连肚脐眼儿都是漫画》一书最能反应矢玉四郎的想法,他说“不毒辣,不叫画漫画”,所以在这本书里他有板有眼地教我们如何画得“毒辣”。 不追求画画的技巧,而是追求画画讲故事、表达思想的能力,这是“晴天下猪”的特点。 【作者简介】 矢玉四郎,1944年出生于日本大分县别府市,1967年千叶大学工学部毕业。曾先后做过商业设计家、漫画家,现在的身份是作家、画家及作词家。主要作品有《晴天有时下猪》系列及《打一百万个嗝》等多部。 ★以下资料由作者提供并授权,未经许可不得转摘。 哗哗哗,晴天下起了一场倾盆猪雨 ——彭懿 矢玉四郎 1944年出生于日本大分县别府市,1967年千叶大学工学部毕业。曾先后做过商业设计家、漫画家,现在的身份是作家、画家及作词家。主要作品有“晴天有时下猪系列”及《打一百万个嗝》等多部。 个人网页 “矢玉四郎的晴天下猪小房子”:http://village.infoweb.ne.jp/~harebuta/ 这个开头被我推翻了几次。 本来我可以不扯进nonsence这样一个抽象的概念,但如果绕开了它,势必就无法准确地诠释这部被称之为当代日本儿童文学nonsence代表作的精髓,势必就回避了一种我们还十分陌生的文体,只能瞎子摸象凭感觉瞎说一气了。 所以,还是请充许我从nonsence说起吧! nonsence这个词的英文原意,是“无意义的、荒谬的、荒唐无稽的”,但当它作为一种文学形态时,又该怎样译成中文呢? 日本近代曾把它译成“无意义谭”,而现在则是把它当做一个外来语来使用了。对于它的一种最普通的解释是:与幻想小说(Fantasy)着眼于幻想世界不同,它故事的舞台未必是另外一个世界,往往就发生在我们的现实当中,它正是通过对日常生活中不可能发生的荒唐无稽的事件的描写,带来一种可笑和游戏的感觉,颠覆现世既成的价值观和秩序,寻求精神上的自由。日本的儿童文学用语辞典里,常常是把nonsence和tale联在一起用,因此,这里就姑且先让我把它译为“荒诞故事”吧! 西方儿童文学中的“荒诞故事”的经典、同时也是开先河之作,一般认为是卡洛尔的《阿丽斯漫游奇境记》。 我不得不说,这是一部脚踩两条船的作品—— 一方面,它与《水孩子》、《北风后面的国度》一起被并列为幻想儿童小说的三部先驱性作品之一;另一方面,尽管它吻合了幻想小说的绝大部分定义,却又常常出格,比如,卡洛尔总是有意无意地忽视幻想小说“将幻想描写得如同肉眼看见的一样真实”的准则,甚至不屑于写出一个完整、连贯的故事,他感兴趣的,只是打破常识,构筑了一个由非常识来支配的“不可思议的国度”。正因为它的荒诞的词汇游戏、反讽、一旦一个主题结束,立即唐突地陷入另外一个主题、背叛现实固有的常识与秩序、本质上是自由与解放等特点,使它当仁不让地成为了“荒诞故事”的鼻祖。也有人干脆合二为一,给它扣上了一顶“荒诞幻想小说”的帽子。 这类以“荒诞理论”为基轴的作品的最大一个特色,就是它们从根本上抛弃、或者说是从源头上杜绝了孩子们痛恶的说教。 矢玉四郎的“晴天下猪”系列,是日本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最轰动的“荒诞故事”,可以说,已经成了日本儿童文学中的“荒诞故事”的经典之经典。 这个系列一共有六本,分别是《晴天下猪》(1980)、《明天是猪日》(1985)、《我有时是猪》(1987)、《我连肚脐眼儿都是漫画》(1990)、《梦里来的梦孩儿》(1993)、《搬家机器人》(1995)。 它的开本很大,在日本是属于介于图画书与文学书之间的一种书。而且每一本书的文字都不多,译成中文也不过就是两万多字,但因为作者本人曾经是一位漫画家,所以几乎每一页上都配有作者自画的夸张而又稚拙的插图,这就使得它不单是在形式上,在内容上也成为了一种介于图画书与文字书之间的书。 自从1980年第一本《晴天下猪》出版以后,可以说,整个日本顿时就刮起了一股“晴天下猪”的旋风。它得到了孩子们前所未有的支持,发行量迅速突破百万,成为了一本怪物一样的超级畅销书,不仅被改编成了同名动画片,而且还成为了一种社会现象,“晴天下猪”这个流行语甚至被收入了1987年版的厚厚的一本《现代用语基础知识》里。矢玉四郎在他的个人网页“矢玉四郎的晴天下猪小房子”(http://village.infoweb.ne.jp/~harebuta/)上自豪地宣称:“根据一家读者数调查公司的统计,它的读者超过了一千万,它在现在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中的知名度,达到了100%。” 这实在是日本童书史上的一个奇迹。 就连作者本人当时也瞠目结舌了,说实在的,这完全出乎于他的意料,他曾经在1986年的一篇短文中坦率地承认:尽管这是一部自己的热情之作,但发表的当时也曾悲观地想过,十个人里面,至多也不过就是两个支持者吧?而且这两个狂热的支持者,一个还是作者的预想,一个还是作者的自恋。 “晴天下猪”为什么会让孩子们着魔疯狂呢? 说到底,至少是这个系列的头三本——《晴天下猪》、《明天是猪日》以及《我有时是猪》讲的都是一个与猪有关的故事。可有关猪的童书孩子们读得还算少吗?古典的有《三头小猪》,现代的德国童话《飞翔的小猪》……但问题是它们都太拘谨了,想像力太文质彬彬了,还与孩子们所看惯了的儿童文学没有什么两样,一句话,还不够疯狂,还不够信口开河。 可我们的矢玉四郎就不管那一套了。 这个从十三岁起就开着摩托车在大马路上横冲直撞的男人,野惯了,哪受得了儿童文学的那么些清规戒律的束缚啊!我见过他一次,小个子,一脸的桀傲不驯,脚上穿着一双摩托车手的长筒皮靴,手上还捧着一个巨大的头盔。不是有一句话叫文如其人吗?这样一个人,你能把他按在那里一笔一划地写那种循规蹈矩的童书吗?矢玉四郎是什么人呀,是日本儿童文学的“暴走族”(对不起了,矢玉四郎先生)!你看他把一个好端端的故事写的,一个名叫畠山则安的小男孩(台湾的译本最逗乐了,可能是怕孩子们不认识这个“畠”字,索性体贴入微地把它一拆二,改成了白田),因为妈妈偷看了他的日记,就写妈妈吃丸子噎住了,脖子变得像蛇一样长。可第二天,妈妈的脖子真的变长了。这下全乱套了,不,还有更乱套的事呢!就因为他随便在日记上写了一句“晴天,有时下雨”,第二天就险些下起了一场猪雨…… 这样信口开河的故事谁喜欢?当然是孩子们了! 矢玉四郎说他写《晴天下猪》时的惟一一个准则,就是孩子们喜欢读什么样的书,自己就写什么样的书。 许是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猪雨吓懵掉了,与孩子们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日本的儿童文学界一片缄默,全都躲到了伞下。 咦,怎么了?是好是坏至少应该吭一声吧?这种冷场叫矢玉四郎有点按捺不住了。其实他不知道,“荒诞故事”一直受到了日本儿童文学界的冷遇。早在二十多年前,日本“荒诞故事”的另一位代表人物寺村辉夫的《我是国王》问世时,也曾让他们不知所措过。但凭心而论,矢玉四郎要比寺村辉夫叛逆多了,也更加离经叛道。等了几年,还不见评论界有什么动静,他火了,于是又推出了第二本《明天是猪日》。这下可真是糟透了,不但上一本书里那场没有下下来的猪雨下来了,而且水龙头里、抽屉里、冰箱里、甚至消防队员的救火水管里喷出来的,全是猪!这么说吧,这个世界简直就被大大小小的猪给淹没了。 这太可怕了,终于有一两个作家和评论家被这场猛烈的猪雨浇醒了,日本的儿童文学界开始有人发言了—— 1996年,也就是在“晴天下猪”系列的最后一本出版一年后,日本年轻的儿童文学评论家宫川健郎率先在他的那本《日本现代儿童文学》中,给予了“晴天下猪”系列较高的评价。他写道:也许是培养荒诞故事的土壤已经成熟,所以矢玉四郎的“晴天下猪”系列在孩子们之间广为阅读。这类“荒诞故事”的出现,还加剧了日本儿童文学沿袭多年的“成长故事”架构的动摇。因为在“成长故事”里的每一项遭遇,都会有意义地内化为主角的经验,使主人公成长。但在“荒诞故事”里,无论文字语汇如何堆叠,都不构成意义。 1998年,日本儿童文学者协会编辑出版了一本名叫《儿童文学的魅力——现在阅读的一百册(日本篇)》的书,这实际上是一本日本现代儿童文学的一百篇佳作选,《晴天下猪》有幸如选。同样是“荒诞故事”作家的小泽正,亲自操刀撰写了一篇长文,分析了《晴天下猪》的“外侧魔法”与“内侧魔法”,提出了一种崭新的解读方法。他问道,既然日记本、写日记的铅笔都不拥有魔力,那么,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魔力呢?显然,魔力是来自“写”这一主体本身的行为。 然而,面对迟到了十几年的评价,我们的矢玉四郎的一颗心早就冷了,他已经不再需要掌声鼓励了。 他开始反思,开始呐喊了。 他不但痛斥日本儿童文学界这十年、二十年是死水一潭,还挺身而出,不惜中断了四年的写作,围绕着童书、日本语、日本的教育等问题发出了愤怒的呼声。在坦陈自己为何会揭竿而起时,他说,我本来选择了沉默,只想写写自己喜爱的作品,但眼下孩子们的生存状况之差,实在是让我无法再熟视无睹了!这一切,都被他收录在一本题名为《心的碎片》的书中。这本书的封面上,是一个醒目的、鲜红鲜红的“心”字。 如果不是我读过这本愤世嫉俗的书,又怎么会知道,在“晴天下猪”这样一个给孩子们带来那么多快乐的系列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含泪的作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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