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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适合的想要的》--泥妮的读书观。请看老师给泥妮的评语
作者:泥妮妈妈3735 评语:想要的未必适合,尽管你们已长大,但对社会的了解还不够,阅历还少。 ---------------------------------- 附:泥妮的练笔 适合的想要的 初二班 红泥妮 现在,书店实在是一个能赚钱的地方。随着国民素质的普遍提升,看书的人多了,出书的人也多了,卖书的人更是多了。一本书,无论是好是坏,无论作者是否有名,都打出“××强烈推荐”、“××最受欢迎奖”、“著名××作家最新力作”等等莫名其妙的旗号。真是让人眼花缭乱。 学生可以说是书店最大的买家。几乎每个像我这样的初中生家里都有十本左右的教辅教参之类的书。当然,在学校的逼迫下,家里一定还有许多名著。 名著,文学价值固然很高。但它们究竟适不适合青少年阅读呢?作为一个青少年,我认为,不! 那,为什么有些书是那样受青少年的欢迎?举个例子,比如说《幻城》。大人们也许看不懂这本书,也就不喜欢,所以他们就认为这本书青少年们并不应该看,看了对他们没有好处。其实大人们对待《幻城》的态度正如青少年们对待名著的态度一样。对于那些大部头的名著,不说每个孩子,起码也有极大部分的孩子看不懂,这就导致了他们并不愿意看。 归根结底,我认为孩子看不懂是因为名著的内容、背景、人物都离我们太遥远了。对于那些欧洲宫廷贵族、十月革命、一战二战、文化大革命、抗日我们并不了解什么。其实,往往生活中贴近我们的事是最容易打动人的。所以《梦里花落知多少》《那小子真帅》《樱桃之远》《黑猫不睡》等等作品才深受青少年的欢迎。 这时大人们就会有疑问了。你说生活中贴近我们的事是最容易打动人的,那《幻城》并不贴近青少年的生活呀!如果你这么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要知道,青少年和成人的区别在那里,让我来告诉你,差在想象力上。孩子,无疑拥有着世界上最丰富的想象力,他的思绪像小天使那样纯洁,而且总是飞来飞去的。对于青少年们来说,想象就属于生活,是生活重要的一部分。随着年龄的增长,想象力就逐渐退化了。因此成人的想象力是最可怜的。而《幻城》中充满怎样绮丽的想象啊!它们恰恰符合青少年自由不羁的心。 大人们总是有这样的疑问:“孩子究竟在想什么啊?”要想知道这个问题的大人不妨去看看孩子们愿意看的书,我敢说你一定很有收获。 我想适合青少年的,就是青少年想要的,青少年想要的,就是青少年适合的。 主题:理解、尊重和追求--和红泥妮 作者:筱音爸爸 有位儿童文学评论家说过一句特别有道理的话,他说:“凡是大人反对的,便是孩子们喜欢看的书。” 这句话道出了一个特别顽固的理解上的代沟。大多数大人很难理解这一点,因为“每一个大人都曾经是孩子,只是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忘记了。”当然,极少有孩子能理解这一点,因为他们几乎毫无例外地还没有成为大人。 我们不必过于刻意去理解。沟通是必须的,但必须承认,代沟之顽固是难以逾越的。真诚的沟通,需要首先承认这一点。承认,并没有坏处,而且是解决问题的前提。 比如,我的确读不进去《幻城》,也不愿多花时间研究《那小子真帅》。但我至少尝试过,尝试的结果是:我不喜欢。这是真心话。我认为,承认读不懂、读不进去,是进行沟通的前提。这就像泥妮承认读不进去许多大人摆在面前的名著一样,她很真诚。我想,我也一样。 问题是,面对这样的事实,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我认为,首先是尊重。我读不进去《幻城》并不等于它不是好作品,我可以不推荐,不讨论,但无权蔑视它,轻视喜爱阅读它的读者。这是一种最基本的尊重。但读不进去,并不等于完全读不懂,根据我的“知识集”,我判断这部作品很难被称为特别好的作品,因为我在假想五年以后的人们在如何阅读它,我在拿它与我读过的许多其他的作品,特别是幻想作品相比较。并不是所有描述青年人,甚至孩子的幻想作品我都读不下去,有些作品能让我深深地感动。我把那些能让我深深感动的作品称为“特别好的作品”。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都有权做出自己的评价。没有谁比别人更有权利,没有谁高高在上。年龄并不赋予大人更多的权利,虽然在一个社会中,话语权往往是与年龄成正比的。依靠年龄而获得的话语权,在某种程度上,只是一种“暴*力”。 不过,我相信,在每一个富有个性的标准之上,还是有某种具有共性的标准。这种共性,不是通过投票产生的,它是自然生成的。比如,某一部幻想作品,它让5岁的人感动,又让10岁的人感动,又让20岁的人感动,又让40岁的人感动,也能让70岁的人感动,它同时获得了许许多多在年龄、知识背景甚至文化背景各异的人群的感动,在许多的个性中撞击到共鸣,那么,它应该是能超越那些仅能让10岁,或仅能让20岁,或仅能让70岁的人感动的作品。这是什么样的作品呢?两个字--经典。 这是一种追求。 每个人只能活一辈子,这非常遗憾。我们只能有一个10岁、15岁、20岁、30岁、40岁、70岁,而哪怕我们活得超过100岁,我们仍然只是一个十分渺小的凡人,在人类的长河中只是一簇浪花,甚至无法溅出水花。但是,我们却不甘心如此渺小,我们在追求。 追求什么?超凡。 这也许只是我自己的回答,但我相信有很多人在做着这样的追求,于是,我们在有了那种平凡的感动之外,也有了另外一类超越平凡的感动。这就是:经典。 经典也很平凡。它的不凡,不是它自己命名的,而是由许许多多不同的个性共同鸣响的。 有一本书,《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谈到一个很有趣的概念:媚俗。 媚俗与不媚俗,可以说是相对的。比如说,《那小子真帅》,在大人世界里,大多数人都反对甚至极端反感,你并没有读过这本书,也“学人家”去反对,去反感,那就是媚俗;但是在青少年的世界里,许许多多的人都极喜爱,津津乐道,你对它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因为人家说喜欢你也喜欢,那也是媚俗。 是否喜爱这本书,本身并不等于媚俗。重要的是你的原因、你的追求。 几乎每一个人都有过爱诗的经历,有的人比较漫长,甚至保留终身,有的人也许甚至只有短短的几分钟。 我仍然热爱诗,就像在大学时一样,在高中时一样,在初中时一样……小学或更早时怎么样,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我想,我现在的喜爱,与以前的喜爱,肯定是有所不同的,但是,我一直笃信:诗是能让人超凡的。 真正好的讲故事的人,就是诗人。他们是为未来而生存的,他们为明天的人讲述着今天的故事,然后沿着诗行,静静地走回坟墓里。 那些能唤起我如此超凡的感动的讲故事的人,都是我特别崇拜的诗人。我愿意与每一个愿意有此追求的人分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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