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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务足球赛(戴小桥和他的哥们儿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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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涵 著 沈苑苑 图
新蕾出版 2002年09月 出版
暂无库存。
原价:16.0
开本:大32 装帧:平装
关注年龄: 6~9岁 9~12岁
综合推荐级别: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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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泥巴书评 |
做一个小孩儿真难啊! ——关于《我们的公虎队》以及向梅子涵同志学习 朱自强 熟悉我的人看到《做一个小孩儿真难啊》这一题目一定会去想,朱自强又要批判应试教育了。不过,这篇书评所谓《做一个小孩儿真难啊》,讲的却是另一层意思。也许我换一个说法更容易使人明白——“做一个儿童文学作家真难啊!”(还应该在“儿童文学作家”前面再加上“优秀”两个字)。 我这样一解释,儿童文学作家梅子涵恐怕要站出来说了,谁说做一个小孩儿难的,在《我们的公虎队》里,我就做了小孩儿的,难吗?不难的呀!我只好再解释,我不是说你做小孩儿难,我是说……嘿!真是有点儿越抹越黑了。的确,梅子涵做一个小孩儿并不难。他曾经说创作《小猪当保镖》的孙幼军好像真的做过猪一样,我读《我们的公虎队》,也觉得梅子涵就好像依然是一个小孩子似的。 我算过梅子涵在《我们的公虎队》里用过的语汇,他真的只写孩子会认的字,用孩子会说的词。可是,就那么几个字、几个词,梅子涵像魔术师一样,东挪挪西挪挪,就变得很生动、很有趣了。 老舍先生在《我怎样写〈小坡的生日〉》一文中说:“最使我得意的地方是文字的简明浅确。有《小坡的日记》,我才真正明白了白话的力量:我敢用最简单的话,几乎是儿童的话,描写一切了。我没有算过,《小坡的生日》中一共到底用了多少字;可是它给我一点信心,就是用平民千字课的一千个字也能写出很好的文章。我相信这个,因而越来越恨‘迷惘而苍凉的沙漠般的故城吆’这种句子。”我想用孩子语言写出很好的文章的梅子涵完全有资格像老舍这样自信和得意。 梅子涵使用的孩子的语言有着列夫·托尔斯泰所说的人民的语言所具有的调节功能——“你想说一点多余的、铺张的、病态的东西——这种语言不允许你……”正是这种语言的成功运用,梅子涵写出了真正“儿童本位”的儿童文学。 在《我们的公虎队》里,梅子涵让小学低年级学生戴小桥以第一人称口吻讲述了一个个生活小故事。我不知道这是出于艺术本能还是出于他近来越发强烈的“经典意识”,反正这种艺术策略属于勃兰兑斯所指出的安徒生方式——“为了被作为对象的年幼读者所理解,他必须运用最为单纯的语言,回到最为单纯的形象,避开一切抽象的东西,把间接话语置换为直接话语。” 我在这里将梅子涵与安徒生、托尔斯泰相提并论,绝非想可笑地说,梅子涵已经达到了大师的水平,但是,我们确实应该看到,梅子涵是在朝着大师们留给我们的“经典”的方向努力着。还有,现在大家都说儿童文学正在向儿童回归,我建议以后再论证这个观点时,一定要把梅子涵当成一个论据。 对文学来讲,切入语言就是切入生活。由于《我们的公虎队》运用了真正的儿童语言来叙述,儿童的生活,儿童的生活里含藏的儿童的感觉、儿童的心理、儿童的价值观全都呼之欲出。这些儿童生活都化作幽默和情趣从作品里流溢出来。下面是梅子涵以儿童感觉为我们传达的儿童生活细节—— 我们班上的同学叫我大香蕉,我总是很生气。不过这也没什么,因为我也乱叫别人,比如林晓琪,我就叫他林小气。林晓琪是我上幼儿园时的小朋友,后来我们一起上小学了,而且还在一个班级。在幼儿园时,没有人叫我大香蕉,也没有人叫他林小气,可是后来上小学了,就开始叫了。林晓琪很生气,说,谁叫他林小气,那么谁就是自己小气。然后他就叫:“戴小桥,大香蕉!” 我说:“你为什么叫我大香蕉?” 他说:“明明是你先叫我林小气的!” 其实刚才我根本没有叫他林小气,而是叫林晓琪的。 “你是叫林小气的,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我很想揍他一拳,让他知道耳朵如果不好,会是什么下场。 也许有人会问,写得有趣就够了吗?是的,足够了。因为对中国儿童文学来说,追求思想、哲理、深沉、忧郁、悲伤都不难,玩儿这些,不正是大人的拿手好戏吗,可是,想把儿童文学写得有趣甚至妙趣横生,可就难了,玩儿趣味性,你得有本事“做一个小孩儿”。 可是,梅子涵的《我们的公虎队》不光有趣,还有意味,这就有点儿叫人喜出望外了。其实,真实表现儿童生活世界的作品是不可能只是有趣而没有任何意味的,因为儿童的生活也像我们成人的生活一样,本来就是有意味的。 “汪小中这个人真是很棒。你知道他很棒在哪儿吗?今天放学的时候,我们一起玩儿,他把书包丢了!”当林晓琪猜测书包“肯定被人家偷走了”时,曹迪民说:“‘谁要偷书包!’他早就恨不得把书包扔了,永远不要再背,所以谁还会偷书包?偷一个那么重的书包背着,天天上学做功课,这不是自己让自己不高兴吗?”这肯定是一段令应试教育工作者(包括家长)反感的描写。梅子涵显然是在借他人酒杯浇自己心中块垒。 爸爸妈妈“每次发生争论,都是你有道理,我也有道理。这真是很了不起,不像我们小孩儿,吵架了,被大人看见,被老师看见,要么就是你错,要么就是他错,要么两个人全部错,怎么会你有道理,我也有道理呢?”如果听不出这话里的意味,只能说明我们大人太愚钝了。 “他小时候和我们一样的地方好像很多,可是长大了怎么也能当老师?”这是戴小桥对毛小弟老师产生的疑问。其实梅子涵本人对此是没有任何疑问的,他就像林格伦写《淘气包艾米尔》一样,恰恰对那些淘气顽皮的孩子的未来寄予莫大的信心。因此,我向老师和家长们推荐这本书,建议大家把它当作《教育守则》来学习。 可见,像小孩子一样的梅子涵并非只有小孩子的水平。他的《我们的公虎队》并非是“作家不在”的文学。作为成熟的“儿童”,梅子涵将自己对教育和儿童生命的诠释,“润物细无声”地融进了生动幽默的儿童故事之中。其实,梅子涵使用的孩子的语言也并不是儿童水平的语言,而是作家对生活中儿童语言的独到发现和个人锤炼。相信了解梅子涵创作的人都不难体察,《我们的公虎队》的儿童化语言是完全梅氏风格的。 一本好作品应该好好地设计、制作才对得起作家和读者。新蕾出版社懂得这一点,他们用大字号及与文字相得益彰的插图来打造《我们的公虎队》,书出得很阔绰。说到插图,我认为这本书的成绩里,画家沈苑苑功不可没,她的漫画风格的插图令文字增辉不少。中国的童书出版界是应该像新蕾出版社这样重视画家和插图的作用。对许多成功的童书来说,没有特定画家的插图是难以想象的,我们怎么能设想凯斯特纳的作品没有托利亚的插图、葛西尼的故事没有桑贝的插图呢?所以,最后我要代表小读者感谢《我们的公虎队》的插图画家沈苑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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