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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泥巴书评 |
熊亮作品:野孩子图画书系列6册 我的理想 我们要第一 看不见的马 蛐蛐与蝈蝈 什么猫都有用 一园青菜成了精 【分册简介】 《我的理想》 这是熊亮在乡村儿童阅读推广中,偶然发现的河北张合庄小学4年级学生王璞写的作文,用孩子常见的石头做了一本图画书。 《我的理想》,是孩子目睹到村里人因为没有好的医疗设备而死去萌生的理想,但没有过多的感伤、沉重,反而很阳光、天真。这本书很有趣,我一个字都没有改,直接搬到书里,就已经充满了惊喜。最重要的,它是真实的生活。这本作品展现的是我们广袤内陆乡村的文化魅力,虽然实际条件相对落后,但并没有想当然的贫瘠可怜,在真实乡村童年中充满自然和传统的活力。 ——熊亮 《我们要第一》 在每个蛐蛐的家里,家长们都在鼓励孩子们“你是第一!”、“你一定要第一”……有一天小蛐蛐们上学了,那真叫一个乱哄哄。班主任让他们列队报数,却原来都是“第一”;带他们“一二一”齐步走,却都变成了“一一一”。总算是挨到了集训项目“搬木头比赛”,由蛐蛐1班对蚂蚁2班,小蛐蛐们齐声呐喊“我们要第一”。一声哨响,它们扛起木头就向山上跑。这一回,它们能得第一了吗? 画家用传神的毛笔画为我们描绘了一群活泼可爱又实在闹腾得可怕的小蛐蛐们,还有那位万分苦恼的蛐蛐老师。最后连画家自己也被画进去了! 《什么猫都有用》 在京剧猫的世界里,各种各样脸上有花纹的猫都是角儿,可“我”是一只没有特点的猫,一张大脸蛋又平又圆,眼睛、鼻子、耳朵都小,要是没有那几根须须,那就成一球了!这样的猫有什么用呀?可“我”还是个戏迷,不能演戏还能看戏。这一天正在看露天戏《邀明月》,正当十五,月盘圆,台上的演员唱的正带劲儿,突然一片乌云来了,遮住了月亮。正在台上台下乱哄哄一片时,“我”走到台上,慢慢悠悠走到高架子上,倒挂金钟,眼睛一闭,耳朵一缩,这张没有特点的脸,正好做了月亮……后来大伙儿都改叫我“面如满月猫”了! 《看不见的马》 这本书讲的是一匹马的故事。可是画上没有马,演员只要拿上马鞭子一甩,就代表策马奔驰。不但没有马,舞台上什么也没有,还得表演出爬山过河的情景。说起来简单,演起来可不容易…… 这是一部对画家而言特别有挑战性的作品,他需要运用传统的绘画技法,生动地描摹舞台人物的神态动作,并通过大量的留白让读者们在那“看不见的空白处”想象一匹活生生的马来。这恰恰是京剧舞台上演员们要做的事情,如今却是用好玩的图画书来表现出来的。这对于“观众”同样也是一种挑战呀! 《蛐蛐与蝈蝈》 根据北京童谣《蝈蝈和蛐蛐》改编的图画书,一边唱着童谣,一边看着生动传神的画面,感觉一定很奇妙。 《一园青菜成了精》 根据北京童谣《一园青菜成了精》改编而成。有趣的是,画家周翔先生也曾根据这首童谣创作过一部同名图画书,由信谊公司出版。比较这两个版本的作品,与周版青菜优美、细腻、柔和的风格相比较,熊版青菜的风格颇为粗犷,乍一看甚至有点像顽童的特别孩子气的涂鸦;周版青菜在故事结构上走的是江南菜园的风格,仿佛是发生在菜农的菜园子里的一场童话,而熊版在这个童谣的演绎中更注重其原初的趣味,暗含清朝时闹白莲教的掌故,在打打闹闹的画面中颇有一种野趣;另外最让我们惊讶的是,熊版青菜中的许多形象居然真的是用蔬菜瓜果的照片直接画上去的,而且惟妙惟肖,堪称一绝。 【作家简介】 熊亮,著名散文家、画家。1975年生于浙江,现居北京。自幼学习国画,绘画注重线条和墨色感,作品汲取中国传统艺术的精华,人物景致独特且充满诗意,以极富情感表现力的画面见长。2004年绘制《安徒生全集》插图,作为安徒生诞辰200周年的珍贵纪念收入丹麦国家图书馆。同年受国家邮政总局委托设计《安徒生200诞辰》纪念邮票。同年他的作品《噢,原来如此》获得全国图书装帧奖银奖,插图奖银奖。2005年《小石狮》中国时报“开卷”最佳童书奖,联合报“读书人”好书榜。主要作品还有:《要去肥皂泡之国》、《梦里数黄金》和《我的花园》等。 他与熊磊(儿童文学作家)于2001年开始合作创作绘本,一个是儿童文学作家,一个是插画家,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推出的“关爱生命绘本系列”有他们合作绘著的一套:《蜗牛快递》、《狗跑了》、《丘比特访谈录》和《小鼹鼠的土豆》四本。画面饱满,形象可爱,加上颇有哲理的故事,绘本给人鲜活的感觉。还有《堂吉诃德——大师绘本系列》、《荷马史诗之伊利亚特——大师绘本系列》和《能量之城——蓝猫关爱生命系列丛书》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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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或译者自评 |
- 为什么叫“野孩子”?
(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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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系列的图画书,之所以叫“野孩子”,是一个朋友提议的,他希望他的儿子更野一点儿。我在创作时想的就是乡村儿童。我有乡村小学上课经验,了解一些他们的认知特点(与城里孩子是大不同的),这些书就是为他们而创作的。 用孩子们熟悉的自然元素讲故事是这套书的特点。 “野孩子”展现的是我们广袤内陆乡村的文化魅力,虽然实际条件相对落后,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贫瘠可怜。 真实的乡村童年,充满着自然和活力。 这套书给孩子们讲的是如何保持自信心、创造力和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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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书评 |
- 说学逗唱·野孩子
(阿甲
·2009年10月
·相关链接)
我要郑重地夸赞一套书:新近出版的熊亮的“野孩子”。 大概有一年多了,每当和朋友聊起熊亮的这套即将出版的“野孩子”,我都会由衷地赞叹:这是一套远远超越了熊亮以往作品的图画书!它标志着熊亮创作的图画书步入一个新的高度。是否能成为原创图画书发展的某种标志还很难说,但我想一定会是不容忽视的一笔。 之所以有这样的赞叹,主要是由于在差不多一年前看到《一园青菜成了精》、《我的理想》、《蛐蛐与蝈蝈》、《我们要第一》等书的样稿时所受到的震撼。 记得那次是去熊磊、熊亮的工作室登门拜访,相谈甚欢,熊亮随口说起他也曾画过一本根据北京童谣改编的《一园青菜成了精》,本来打算出版,但眼见周翔先生的同名图画书已经出版,画得很好也颇受读者欢迎,所以他感觉有点“撞车”,不好意思再拿出来出版了。探长和我都特别好奇,一定要看看熊版青菜,等熊亮展开一看,我们真是大喜过望,怎么说呢,就两个字:好玩!真的很好玩。与周版青菜优美、细腻、柔和的风格相比较,熊版青菜的风格颇为粗犷,乍一看甚至有点像顽童的特别孩子气的涂鸦;周版青菜在故事结构上走的是江南菜园的风格,仿佛是发生在菜农的菜园子里的一场童话,而熊版在这个童谣的演绎中更注重其原初的趣味,暗含清朝时闹白莲教的掌故,在打打闹闹的画面中颇有一种野趣;另外最让我们惊讶的是,熊版青菜中的许多形象居然真的是用蔬菜瓜果的照片直接画上去的,而且惟妙惟肖,堪称一绝。 我们看罢都十分兴奋,极力劝说熊亮一定要出版这本书,而且越快越好。至于“撞车”的顾虑完全不必,这分明是风格和趣味差异很大的两种书,虽然都改编自同一首童谣,但故事却大不相同。越是经典的东西,越是需要不同的版本同时存在,譬如《三只小猪》,譬如《小红帽》,不同风味的青菜,理应让大人孩子们都来尝尝。 熊氏两兄弟被我们这林氏两兄弟鼓动得有点激动起来,开始大谈起“野孩子”的构想,于是我们又看到了用小石头做成的《我的理想》,下笔极富神韵的《蛐蛐与蝈蝈》,还有创意特别好玩的《我们要第一》。最让我们惊讶的地方是,这几本书中的形象均是出自小孩子的“玩意儿”——小圆石子儿、蛐蛐、蝈蝈、蚂蚁,再加上前一本中的蔬菜、瓜果,“那可叫一个乱哄哄”!——不过在熊亮的毛笔下,看似随意、粗简的寥寥数笔,竟然让我们看到十分传神的形象,即使抛开故事,反反复复看这些画面和形象,都会觉得极有味道,百看不厌。 只是,如果仅仅只有这些,画家仍然还只是一位画家,谈不上图画书的创作者。 我一直非常坚持,图画书首先是要给孩子看的,要读给孩子听、讲故事给孩子听的,仅有好看、好玩的画面是不够的,要能讲故事,讲故事给孩子听的时候,孩子能够有回应,最好是能有全身心的呼应。 当然,我也接受图画书也应该有不同的类型共生共存的看法,这也是事实。有时候,我们也需要一些图画书,来满足我们这些已经长久告别了童年的大人们的一些童年怀旧情感,也需要把一些在我们看来不得不说的话说给孩子们听,哪怕他们一时没什么感觉,甚至还听不懂,但我们期待“等他们长大了就会懂的”。于是,我们就会有一些图画书在成年人群体中(尤其是在品味高雅的文艺圈子中)被高度地激赏着,而孩子们出于对故事的好奇和对说故事的大人的基本礼貌,认真听下了这些故事,虽然反应很淡,但我们还是坚信那是对孩子们有好处的,值得去做的事情。——其实这也是我的想法,虽然有时是有点无奈的想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我感觉熊亮以前创作的大部分图画书都属于类似那样的类型:很好的作品,更能打动大人而不是孩子,语言很讲究,但不太适合直接给孩子说故事。探长和我比较喜爱那两本“京剧猫”,因为它们比较合适用来说故事、表演,也可以顺便说说我们特别喜爱的三国故事。我还特别喜爱《苏武牧羊》,因为它可以作一本好歌本,顺便说说我特别喜欢的历史故事。 原创图画书,应该更多的是那些能够直接给孩子说故事,唤起他们全身心呼应的作品。这是我的一个更为顽固的想法。 几天前,当我终于摸到“野孩子”的头一波六本书的样书时,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冲动:赶快把书拿回家给女儿说故事!这一讲才发现,不得了,比我预期的效果还要妙。大概也是小丫头做作业太过烦闷了,听着“野孩子”的故事马上两眼发亮,兴奋得不行,才读完两本《什么猫都有用》《看不见的马》(我一般会选自己感觉比较困难的先讲)她就笑个不停了,一定要缠着“再讲一遍”。妈妈在一旁催“赶紧去睡吧”、嘟囔着“都四年级了,还这么赖皮”什么的,但她还是坚持,我只好打圆场,一起先翻一遍《一园青菜成了精》吧,其它的明天再说。女儿勉强答应——看来这套书也是有副作用的,没准真让孩子变野了呢! 不过,说实话,拿这六本书说故事,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难在哪儿呢?难在要能说出那种味儿。 一般为孩子读图画书,只要让孩子看着画面,大人读书上的字就行了,如果图画书文字特别讲究儿童浅语的,故事也特别好玩的,只要平白地把故事读完就行,效果都还好。比如《爷爷一定有办法》,直接念,语速不要太快就行了。 可是,要说好“野孩子”这六本书,真要做一点特别的准备和练习。练习什么呢?——说、学、逗、唱。那不是跟讲相声的要求一样么?嘿嘿,真有点相似呢。 比如《我们要第一》,这本书说的是一群总是想争当第一的蛐蛐的故事(没在奥运年出版多少有些可惜,呵呵),这本书倒是可以直接念的,只是画面中的蛐蛐很多,到处都有蛐蛐在说话,念的时候不得不到处找蛐蛐的话来说,故事中蛐蛐老师的情绪尤其不稳定,模仿他的说话可要费点儿工夫。读这本书,除了说之外,学与逗也很重要。学就是模仿,逗就是“逗你玩”。 再说《什么猫都有用》,这本书说的是一个长相看来全无优点的猫圆了他的京剧梦的故事,也可以看作“京剧猫”故事的一个延伸。这本书里有一段“李白举杯邀明月”的京剧段子,如果能学摸着唱上一口,将会特别好玩。不过说这个故事,主要还不是唱,而是“说”,打上引号就知道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说”,而是要来点儿说单口相声的趣味。说这本书之前,先听一段刘宝瑞的单口相声,找找那种感觉。说故事的时候,特别到了后面的那几页,千万别快了,慢条斯礼地等一等,最后再来抖包袱。 要说好《一园青菜成了精》和《蛐蛐与蝈蝈》,需要一点“唱功”,前者在网上可以找到小孩子们字正腔圆的京韵童谣,学起来比较方便,后者也是一首童谣,却也是一首带有京韵大鼓味儿的歌曲,学唱不是太容易。可以在网上找个合适的版本,歌曲名称是《蝈蝈和蛐蛐》,大人和孩子一起学唱,我发现孩子好像学得更快。这两本书如果能唱好了,会感觉非常好玩,如果只能念不能唱,趣味只能打六、七折了。 说好《看不见的马》颇需要“综合实力”,特别需要“英勇献丑”的精神,如果豁得出去,没准这本书会是最受孩子欢迎的。这本书是通过一段虚构的舞台戏讲述虚拟的马儿在京剧艺术中的表现手法,曾经在《超级宝宝》中出过一期杂志版,当时的版本中只有剧中京剧人物的念白和唱段,非常坦白地说,最初我实在琢磨不出应该怎么给孩子说故事。熊亮肯定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他试着读给自家的女儿听,同样感到相当困难。于是在这个新版本中,他加上了前面一段序言和书中的旁白。(插播一句,熊亮在这类自我超越所表现出来学习精神和学习能力也特别令我赞佩!)这么处理之后,这本书就可以用来说故事了。只是它对说故事的人又提出了新的挑战:你不得不混合运用旁白、念白和唱腔三种方式为孩子说这个故事。那天晚上,我真豁出去了!除了旁白还有点差强人意之外,念白念得声嘶力竭,唱腔更是荒腔走板……没想到居然大获成功,受到女儿极度的追捧,不停地喊“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最后再说《我的理想》,这本书的封面上写着“熊亮、王璞作品”,另一位王璞是一所农村小学四年级的学生,这本书的文字就是他的一篇作文,一字未改。相对而言,从故事内容上这本书是偏短的,如果照惯常的读法,这篇不足300字的作文眨眼间就读完了,当然是不能这么读的。这本书的许多趣味是藏在图画中的,可以一边读着,一边品着画里的故事。在这里悄悄透露一下,五色土的各色人等也都藏在这本书里呢:) 侃了一轮“说学逗唱”,你可能会觉得“唉呀,这么难呀”,哈哈,吓唬人的,没那么可怕。说这几本书的故事真正的秘诀是:尽量放松,别太把它当回事儿,玩玩而已。 曾经听熊亮聊过“野孩子”的创作思路,他说起创作这些故事的最初创意主要是来自孩子的想法或与孩子一起玩的野外游戏。他以前常独自一人出外旅行,与山里的、村里的孩子相识,和有的孩子也成了好朋友,比如《我的小马》中那个说故事的孩子和《我的理想》的小作者。当熊亮说起“野孩子”这个词时是带着敬意的,甚至有些依恋之情的,像野孩子一样在天地间嬉戏、呼吸,想起来这也是不小的抱负吧。不过,大概是基于这样的理解,熊亮得以在“野孩子”的创作中放下艺术家的包袱,不必在乎它们作为美术作品的艺术成就,而更在乎能不能来让孩子们一起玩。所以,这一套“野孩子”,你可以只把它们当作一些好玩的“玩意儿”,拿去跟孩子一起玩,怎么高兴怎么玩都行吧。
书评人打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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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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