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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泥巴书评 |
《科学发现纵横谈》--王梓坤院士献给青少年的礼物 王梓坤院士是我国著名数学家、教育家、科普作家,曾任北京师范大学校长。本书中,他以一个科学家的眼光,结合自己的亲身经历,纵谈古今中外科学发现的一般规律和过程,横谈成功都所具备的品质--德、识、才、学。书中许多名人的思想、经验、警句和诗话,读后让人爱不释手,备受启迪。是一本名副其实的励志名作。 【作者简介】 王梓坤,1929年4月生,江西吉安县人。1952年毕业于武汉大学数学系。1955年考入苏联莫斯科(Moscow)大学数学力学系做研究生,师从于数学大师A.N. Kolmogorov和R.L. Dobrushin,1958年毕业获苏联副博士学位。1988年获澳大利亚麦克里(Macquarie)大学荣誉科学博士学位。1952年至1984年先后任南开大学讲师、教授。1984年以来任北京师范大学教授。1984年至1989年任北京师范大学校长。1993年至1998年任汕头大学数学研究所所长。1997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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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K透视眼丛书(4册)
((英)迈克尔·约翰斯顿 等 著 谢崇实 译 北京少年儿童出版社 出版)
- 万物简史
((美)比尔·布莱森 著 严维明 陈邕 译 接力出版社 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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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书评 |
- 常读常新悟“方法”——我看《科学发现纵横谈》
(尹传红
)
在合适的时候读到合适的书,真是让人受用、受益一辈子啊——翻阅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推出的《科学发现纵横谈》(最新版),我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这实际上也是我30多年读书生活的一点体会。 我最早是在求知若渴却多少又有些茫然的初中时代,有幸看到王梓坤教授撰写的这个小册子的。说它是个小册子,决无轻薄的意思。因为此书10万字出头,确实不厚,内中每个小专题也就千把字篇幅。 《科学发现纵横谈》这部看似“成分”复杂的书——既可将其视为科普读物、科学发现史,也可把它看作是科学方法论、治学经验谈——所贯穿的两条主线,其实倒是非常清晰的:纵谈古今中外科学发现的一般规律和过程,横谈成功者所具备的品质——德、识、才、学。这当中,作者通过撷取丰富的有意义的发现与事实,分析、总结了诸多前人的思考与见解、经验与教训,也提出了自己的体会和观点。20多年来,这本书一直让我有一种常读常新的感觉。我从中汲取的营养和力量,也潜移默化地融入到了我的工作、事业和生活之中,委实受益良多。 就我们日常所见,一个人有学问未必有才能;即使才学有余也可能见识不高。因此,在该书作者看来,德、识、才、学对人才的成长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这些方面的缺陷往往会使他们与重大的科学发现失之交臂。他还用生动贴切的比喻——才如战斗队,学如后勤部,识是指挥员;才如斧刃,学如斧背,识是执斧柄的手——论述了才学识三者的辩证关系,又以此来考究了一些发人深省的问题。 例如,前人已在万有引力方面做了许多工作,但为什么是牛顿,而不是别人,在万有引力问题上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呢?(这是因为各人的科学素养不同,各方面的修养、理论上储备的深浅不同。)再如,牛顿是卓越的科学工作者,同时却又是一个最虔诚的上帝的信徒,特别是在他后半生,竟用了25年的时间来研究神学,白白浪费了宝贵的光阴,为什么会是这样?(这启发我们:世界观对人的影响如此之大,当引以为戒。) 读《科学发现纵横谈》,我印象和感受最深的一点还是作者对“方法”的强调和看重。作者认为,做任何事情都要讲究方法,方法对头,才能使问题迎刃而解,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方法,不仅要针对问题的实际,使之有效;而且需切合自己之所长,扬长避短,使之可行。因此,善于迅速地找到科学研究的有效方法,也是一种重要的才能。而认识一位天才的研究方法对于科学的进步,并不比发现本身更少用处。事实上,因治学方法不同而导致治学成果各异的例子并不少见。 在“谈学”几个专题中,作者对精读与博览、继承与创新、专业知识与邻近学科知识的关系、知识学习与科学研究的关系乃至资料的积累等,也有许多精辟的论述。这不仅让科研人员读了大有裨益,也能给大中学生改进学习方法、构建起合理的知识和智能结构带来许多有益的启示。 例如,作者主张,要在精读基础上博览。要建立研究据点,必须认真学好最基本的专业知识,在一个或几个邻近的科学领域内,下苦功夫精读几本最基本的、比较能照顾全面的专业书,最好是公认的名著或经典著作。精读后就可顺读、反读,也可专题读。顺读以致远,反读以溯源,专题读则重点深入以攻坚。如是反复,才能钩玄,得其精萃。如此一来,从精读开始,经过博而达到多学科的精;集多学科的精,就能达到某一大方面或几大方面的更高水平的“精”。 《科学发现纵横谈》是身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和著名数学家的王梓坤教授“十年磨一剑”、厚积薄发的“业余成果”,它的长销不衰和影响深远,我以为正是作者自己实践书中所谈方法获得成功的一个最有说服力的例证。
- 《科学发现纵横谈》探索科学发现之路
(王梓坤
·相关链接)
我性嗜书,又喜笔录,每遇奇思妙想,丽词佳句,急抄之惟恐走失。如此多年,累积数册。但因数学教学与科研忙碌,无暇整理。后又读邓拓《燕山夜话》,惊其渊博,也许与他勤阅《太平御览》有关。同时也想到,似乎自己也可写点什么。直到上世纪70年代,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各校停课,靠边无事,正是完愿的好时机。于是不顾天昏室暗,不顾毛巾结冰,被头凝霜,虽手指冻烂而三易其稿,终于写成本书上卷《科学发现纵横谈》(下简称《纵横谈》)。承邻居历史学家刘泽华赏识,劝我向《南开大学学报》投稿。1977年连载3期,不意引起较大反响,读者纷纷赐教者千余函,以资鼓励,甚至有寄来红枣人参者。刚出第一期时,上海人民出版社曹香农先生便来长途电话约稿希望看到全文,并愿出书,她的职业敏感使我大吃一惊。交稿后她又主动请数学大师苏步青院士写序,先生不以为陋,慨然允诺,顿使小书生辉。1978年出书后连印6次。1980年幸获“全国新长征优秀科普作品奖”。1981年被评为首届全国“我所喜欢的十本书”之一。1993年,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科学发现纵横谈(新编)》,其中增加了许多新文章,是为本书初版。1995年至1996年间,发生了与本书有关的3件事。中宣部、国家教委、文化部、新闻出版署、团中央联合推荐百部爱国主义教育图书,《纵横谈》幸附骥尾。“希望工程”向1万所农村学校各赠书500种,《纵横谈》跻身其间。又承《科技日报》厚爱,自1996年4月4日至5月21日,将《纵横谈》连载,18年前的作品全文重新发表,实不多见。《科技日报》编辑在连载前言中说:“这是一组十分精彩、优美的文章,今天许许多多活跃在科研岗位上的朋友,都受过它们的启发,以至于他们中的一些人就是由于受到这些文章中阐发的思想指引,决定将自己的一生贡献给伟大的科学探索。”言重过誉,使我汗颜,果真如此,不虚此生矣。随后,1997年,《纵横谈》在历史悠久的中华书局再版;1999年,湖南教育出版社出版《中国科普佳作精选》若干种,此书也有幸入选。2005年,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再出此书,作为献给青少年的礼物,令我深感荣幸。此外,《纵横谈》中一些篇章,曾先后转载于多种语文教材或文化读本中。平心而论,这本小册子所以谬承厚爱,与其说是由于书本身,不如说是赶上了时机。十年动乱,文化衰萎,思想闭塞,报刊文章狂吹批斗、勒令、禁锢、八股的恶风,各地书店,除几部“经典”外,别无他书。人们如关闭在不透风的污浊腐霉的黑屋中,达十年之久。《纵横谈》恰是冲出重围的(也许是)第一本书,给人们带来了清新和快感。无怪乎读者会寄来那么多的信。读者鼓励我,我更感谢读者。我所以絮絮不休地讲了这许多,因为这不仅涉及一本书,而是关系到一个时代,关系到十年历史,一段从思想禁锢到思想解放的历史,它反映了人们在解锢后的兴奋、新奇和喜悦。 《纵横谈》问世后,我收到了许多编辑们的约稿函,他们误认为我是学文学的,又说是学历史的,以为对我来说,写稿只是举手之劳。其实我很害怕写文章。推来推去,实在推不掉时,只好硬着头皮写,日积月累,居然也写了若干篇,这就构成了本书的下卷。由于我长期从事教育和科研,人才培养和科研方法便自然地成了下卷的主旋律,计分6编。 (一)成才初议。培育人才,要从优生优育做起;理想、勤奋、毅力、方法和机遇,是成才的五大要素。(二)方法浅识。比较系统地讲述自然科学研究的一般方法,其中一些基本观点也适用于社会科学、人文科学与技术创新。(三)教育光辉。“喜看新鹰出春林,百年树人亦英雄”,这是我发自肺腑的对教育和教师的颂扬和赞歌。(四)文化润泽。其中谈到我国的一百个第一;讨论什么是聪明、什么是幸福等人人关心的问题。还为一些好书写了序言或读后感。(五)数学普及。讲述了一些学习数学的方法,以及我对随机性的认识。(六)编外余音。一部分文章是调侃性的,如《佘太君三战食堂》,读者可窥见当年的困难。其余是自述历史,如《求学三记》,立此以存念。 (原载于《科学时报》2007-3-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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