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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纽约(E.B.怀特随笔)

请点击打开图书预览,不能打开请与管理员联系。 (美)E·B·怀特
贾辉丰

上海译文出版社 2009年10月 出版

暂无库存

原价:20.0 会员价:18.0
会员折扣:90%

开本:16 装帧:软精

关注年龄: 9~99岁

综合推荐级别: 5.0

 

红泥巴书评
目 录 
 
前言 
鸣谢 
农场 
告别四十八街 
回家 
春天的报告 
一头猪的死亡 
飓风之眼 
浣熊之树 
元月纪事 
雪冬 
辩驳 
鹅 
大地 
东部通讯 
床上伙伴 
煤烟沉降量和放射性坠尘 
统一 
城市 
未来的世界 
这就是纽约 
 
【编辑推荐】   
 
    “E.B.怀特随笔”由作者本人选定,囊括了这位最伟大的随笔作家最重要的随笔作品,中文版分为两卷出版,第一卷名曰:《这就是纽约》。其中《这就是纽约》系怀特最为知名的随笔作品之一,1948年,《假日》杂志上全文刊登了这篇散文,此后不久,又出了单行本。2001年,经历了9.11之后的美国人再度翻开了这本书,发现五十三年前他们根本没有读懂这些铅灰色的预言:“纽约最微妙的变化,人人嘴上不讲,但人人心里明白。这座城市,在它漫长历史上,第一次有了毁灭的可能。只须一小队形同人字雁群的飞机,旋即就能终结曼哈顿岛的狂想,让它的塔楼燃起大火,摧毁桥梁,将地下通道变成毒气室,将数百万人化为灰烬。死灭的暗示是当下纽约生活的一部分:头顶喷气式飞机呼啸而过,报刊上的头条新闻时时传递噩耗。” 
 
 
【作者简介】 
     
    E·B·怀特(E.B.White,1899-1985),“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美国随笔作家”。作为《纽约客》主要撰稿人,怀特一手奠定了影响深远的“《纽约客》文风”。怀特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充满关爱,他的道德与他的文章一样山高水长。除了他终生挚爱的随笔之外,他还为孩子们写了三本书:《精灵鼠小弟》、《夏洛的网》与《吹小号的天鹅》,同样成为儿童与成人共同喜爱的文学经典。 “E·B·怀特随笔”由作者本人选定,囊括了这位最伟大的随笔作家最重要的随笔作品,中文版分为两卷出版:《这就是纽约》与《重游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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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就是纽约》:对于生活,你不要再做逃避 (帕帕拉佐(来自文汇报) )
        E.B.怀特(E.B.White,1899-1985),生于美国纽约蒙特弗农,毕业于康奈尔大学。作为《纽约客》主要撰稿人,一手奠定了影响深远的“《纽约客》文风”。怀特曾说,我的生活主题是,面对复杂,保持欢喜。现在,面对新近翻译出版的《重游缅湖》和《这就是纽约》,我尽可以欢天喜地了。 
         
        最早知道E.B.怀特,是一位在美国读戏剧的朋友向我大力推荐《风格的要素》(The Elements of Style),当时的话已经记不清了,大意是搞写作的人不看这本书就没前途。相隔几年,又有人向我推荐严锋在《万象》上评论《夏洛的网》饱含感情的文字,“有时候,半夜里醒过来,摸摸胸口还在跳,就会很高兴,因为活着就意味着还能再把《夏洛的网》读一遍,而读《夏洛的网》就意味着还活着。”爱一个作家的一部书到如此境地,确实世间罕有。最有意思的是一个朋友,因为喜欢E.B.怀特,便把自己的英文名字叫做“安迪”(E.B.怀特的昵称),朋友爱书爱写,一叫经年就成了笔名。还有一个朋友,每天在睡前阅读E.B.怀特,有一天照镜突然发现变漂亮了,于是E.B.怀特成了她的“美容品”,就是她将装帧雅致的两本中文版E.B.怀特寄到我手里,并留下娟秀小字“非常美文,愿你读成非常美女。”于是我得出一个结论,虽然在中国知道E.B.怀特的人不多,但是热爱他的人不少,而且都欢喜得很深。 
         
        E.B.怀特在他五十八岁那年写道:“我生活的主题就是,面对复杂,保持欢喜。”四年之后,1961年,在对《纽约时报》的一点声明中,他写道:“我在书中要说的一切就是,我喜爱这世界。”所有这些事情——面对复杂,保持欢喜,喜爱世界,喜爱美式英语,合在一起,构成了E.B.怀特这位20世纪最伟大的美国随笔作家。 
         
        令他欢喜不尽的所谓复杂,即是生活本身。他从眼前的几乎所有事物中,都找到了欢喜,从城里花园中一棵伤痕累累的大柳树,“靠铁丝捆扎才不致摧折”,到刚孵出的鹅蛋,从投机的“獾狗”弗雷德,到《美国宪法》和美国民主。复杂生活中的种种特殊性,都让他心欢眼亮。怀特在一封信中写道:“描写日常琐事,那些家长里短,生活中细碎又很贴近的事,是我惟一能做又保持了一点纯正和优雅的创造性工作。” 
         
        作为著名的专栏作家,E.B.怀特擅长“东一棒子西一棍”地掰扯。在《这就是纽约》的前言中,他写道“随笔作者都是些自我放纵的人,天真地以为,他想的一切,围绕他发生的一切,都会引起大家的兴趣。随笔有各式各样,一如人的姿势、姿态各式各样,霍华德·约翰逊牌冰淇淋的味道也各式各样。”“我一向清楚,我天生关注自我,以自我为中心;满纸都是写自己,显然是过于看重自己的生活,忽略了其他人。我穿破了许多件衬衣,并非每一件都适合我。但每逢我灰心丧气时,衣橱里,掩在所有东西的后面,总有一件蒙田式的披风挂在那里,还散发一点樟脑的味道。” 
         
        而就是这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散漫”人物,于1948年的《假日》杂志上发表了著名的随笔《这就是纽约》。2001年,经历了9.11之后的美国人再度翻开了这本书,发现五十三年前他们根本没有读懂这些铅灰色的预言:“纽约最微妙的变化,人人嘴上不讲,但人人心里明白。这座城市,在它漫长历史上,第一次有了毁灭的可能。只须一小队形同人字雁群的飞机,旋即就能终结曼哈顿岛的狂想,让它的塔楼燃起大火,摧毁桥梁,将地下通道变成毒气室,将数百万人化为灰烬。死灭的暗示是当下纽约生活的一部分:头顶喷气式飞机呼啸而过,报刊上的头条新闻时时传递噩耗。” 
         
        E.B.怀特获得过包括总统自由勋章在内的很多当之无愧的勋章、奖励、褒扬和荣誉状(所有这些,都令他尴尬,因为他不得不准备答谢辞。)约翰·厄普代克在1968年的回忆录《我所见的作家》中,讲述了内向、本色的E.B.怀特: 
         
        站在E.B.怀特身边,你会受到一个人极度谦逊态度的某种感染,说话也不禁踌躇,只想接近他的表达方式,免得言过其实……而毫无疑问的是,在怀特漫长的行文最后,总是有触动你心底的最柔软的感情。在《一个美国男孩的下午》中,E.B.怀特说到女孩子,“我与同龄的大部分男孩都不太一样。我为女孩子倾倒,但她们让我害怕。我觉得自己身上不具备她们喜欢的异性伙伴的天赋或才能——跳舞、打球,在众人面前逞能,抽烟,闲扯。我做不来任何这类事情,事实上,我只会倒骑在自行车车把上蹬车,写诗,在钢琴上弹奏《阿伊达》片段。”在壮着胆子进行的、反复练习了无数遍的追求心仪女孩子艾琳的那次远行,终于在安迪汗出如浆的窘态中结束了。多年以后,怀特在回忆往事时写道,“一定有成千上万的男人们,渐入老境后,回首前尘,都会怀念他们情窦初开的时期,他们记得生命中这段宝贵而短暂的时光,曾经有过类似一些懵懂的旅程,此后,爱情的篇章,由于翻来覆去,难免破损不堪,再来絮叨,言谈之中,最初那种鲁莽的青春气息已经失落了。” 
         
        1926年,E.B.怀特在《纽约客》编辑部遇到后来与他厮守四十八年的终身伴侣凯瑟琳。对这位年长他六岁,已婚九年的女编辑,他一见面就记住了她有好多好多乌黑的长发,多年后,素来谴词不事铺张的安迪,在追忆这段恋爱时,用的是“暴风骤雨”这样的字眼。在之后四十八年的婚姻生活中,凯瑟琳照亮了安迪的生活。 
         
        1977年,《E.B.怀特随笔集》出版,克里斯托弗·莱曼——豪普特在《纽约时报》上这样评论:“时不时地,这些随笔让我们评论者眼前一亮。”然而,人们的交口赞誉,都淹没在同一年妻子去世带给他的悲痛中,次年对其整体作品的普利策奖特别提名仍然没能稍许缓解这一悲痛。这个自小在女人面前少有自信的男人,在妻子先逝后,未有再娶,他说,“我不打算再婚,我生怕这回弄个蹩脚货色。” 
         
        在1969年的一次访谈中,伊斯雷尔·申克询问怀特他最珍惜生活中的哪些东西。他说,“我妻子的婶婶卡罗琳九十岁时,与我们一道生活,她曾说过:'记着我们见识的美已经足够了。'我珍惜对美的记忆,我珍惜这庄重的、有强制力的世界。” 
         
        1985年10月1日,怀特逝于北布鲁克林农场。《纽约时报》发表讣告称“E.B.怀特的原则与风范长存。”就像他在《非凡岁月》中所写的,他生活过的小镇在去世后几天,大雾如帐。“小时候的乡下生活,大雾天气令我激动,仿佛增加了这个世界的神秘,搅动了我的渴望,那向往与探索的心。我曾梦想创造我的非凡岁月,一日日经历过去,我也得轻声念唱:对于生活,你再不要做无效逃避。”


内容摘引
前言

随笔作者是些自我放纵的人,天真地以为,他想的一切,围绕他发生的一切,都会引起大家的兴趣。此人陶醉于他的事情,就像喜欢观察鸟类的人陶醉于他的郊游一样。随笔作者每一次新的出行,每一次新的“尝试”,都与上一次不同,带他进入新的天地。他为此兴奋。只有天生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才会如此旁若无人、锲而不舍地去写随笔。
随笔有各式各样,一如人的姿势、姿态各式各样,霍华德·约翰逊牌冰淇淋的味道也各式各样。随笔作者清早起来,如果有事情要做,便从塞得满满的衣橱里选取他的行头:视他的情绪,他的题材,他可以套上随便哪件衬衫,扮成随便什么人——哲人、泼皮、弄臣、说书人、密友、学者、杠头、狂热分子。我性喜随笔,一向如此,很小时就忙了把我幼稚的思想和经验敷衍成文字,用来折磨别人。我最早是在《圣尼古拉斯杂志》上露脸的。偶然有了想法,我仍然会回到随笔这种形式(其实无形式可言)上来,但我并不奢望随笔在二十世纪美国文学中占有位置,它毕竟不登大雅之堂。随笔作者,与小说家、诗人、剧作家不同,必须满足于自我设定的二等公民身分。作家如果把眼光瞄向诺贝尔奖或其他俗世的荣耀,最好去写小说、诗歌或戏剧,听凭随笔作者去信手涂抹,满足于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享受无拘无束的存在。(约翰生博士称随笔是“不正规的急就章”;本人写惯了随笔,无意与这位可敬的博士论辩。) 不过,有一件事是随笔作者切忌的——他不可瞒哄或矫饰,因为立即就会给人察觉。德斯蒙德·麦卡锡。在他为一九二八年E.P.杜登公司版的蒙田文集所作的序言中说,蒙田“天生真诚不欺……”。这是个基本要素。甚至随笔作者的无拘无束,也只是在一定程度上:随笔虽然是一种松散的形式,也有它自己的戒律,提出了它自己的问题,这些戒律和问题,很快就显露出来,(如我们都希望的)成为对有些人的威慑,这些人舞文弄墨,只是为了归置自己的胡思乱想,要么就是因为情绪亢奋,精神恍惚。
我想,一些人是将随笔视为自我主义者的最后一块存身之地,用他们的品味来衡量,操这种形式的,都是些自我意识太强,只管自说自话的人。在他们看来,作家认定他几步闲行,或一点心得,就能吸引读者,实在是有些傲慢。他们的不满,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一向清楚,我天生关注自我,以自我为中心;满纸都是写自己,显然是过于看重自己的生活,忽略了其他人。
我穿破了许多件衬衣,并非每一件都适合我。但每逢我灰心丧气时,衣橱里,掩在所有东西的后面,总有一件蒙田式的披风挂在那里,还散发一点樟脑的味道。
本集中所收随笔,时间跨度很长,涉及各种话头。我选取了再读时仍觉得有趣的文字,另外的一些,似乎也还耐看。有的随笔,例如《这就是纽约》,随时光的流逝,已经成为不合时宜的断片。我写纽约,时在一九四八年夏季,属于一阵心血来潮。我描述的城市,已经消失,原地耸起了另一座城市——是我不熟悉的。但我记得前一座城市,且迷恋它。戴维·麦考德在他的《关于波士顿》一书中曾讲到,国外一位记者访问这个国家,第一次见识纽约。他报道说,纽约“激动人心,但外观浮浅”。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最后一次拜访纽约,它似乎经历了根本性的变化,像是患了尚未给人察觉的脑瘤。
两篇关于佛罗里达的文字也时过境迁。令人高兴的是,我对南方黑人状况的评论已经失效,这些文字不过是预言性的,没有终极的意义。
为拼凑这些随笔,我打劫了我的其他集子,有一些文章是第一次结集发表。我没动《人各有异》一书,只从中抽取了三章,它记载了我大约五年的乡间生活,不致速朽——我不想把它改窜得面目全非。现在的这部随笔集是按照主题,或心境,或地点编排的,并非编年体。集中的文章,有些注明了时间。有些没有。大的格局上,有一个时间顺序,但整部集子,或其各章,并没有严格按年代划分。有时,读者会发现我在都市,而他以为我本该在乡村,或者倒过来也是如此。这可能引起些小小的困惑,却是不可避免又很容易解释的,我前半生大部分时间住在城市,后半生大部分时间居于乡间。二者之间,会有一些日子,没有人,包括我自己,能说得清(或留心)我在哪里:我出于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在缅因与纽约之间游走。有钱财上的原因,也有对《纽约客》杂志的情感上的原因。乃至对那座城市的情感上的原因。
我现在终于可以歇息下来。


 E.B.怀特
 一九七七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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